老韩,你都没有输的东西了。”东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连两个奴仆都输出去了。难道要赌上你那五十亩田?”
“你敢赌,我也不敢要啊,要是被查出来,可是收田的惩罚,你敢我还不敢呢。”
坐在上首位的东家,连连摇头,官家对均田查的岂止是严苛?
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但是这个东家也知道,他不会撑死,相反,还会被罚的倾家荡产。
“赌这个!”韩山将一双大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
“霍!”
东家立刻站了起来,看着韩山说道“你今天上了头,这是你的宅契,这是你的奴契,我还给你,这个不能赌。”
东家知道韩山要赌什么,尾指。
赌左手的尾指,一生只能赌一次。
如果韩山赢了,之前输掉的一切,赌坊会把所有的输掉的筹码还给韩山,还要在赌坊;领一个份子钱。
为什么这个东家不敢赌?
他又不是开的赌坊!这种行为显然是帮派行径!官家扫黑的行动如火如荼,东家能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啊!这要是被稽查队的人知道,是要流放三千里,前往岭南的!
他就是个军痞,小赌一下人头的赏金,今天玩的大了,韩山把宅契和奴契都输了,结果韩山输急眼了!
“咱们是永定军,咱们不是街头那些帮派,不兴这个,还有这五十贯钱,老韩我求求你,不要闹了。”东家看着韩山赶忙说道。
这要是见了血,东家跑不掉,整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能跑得掉!
全都得到岭南喂猪婆龙去!
“我一定会赢!来吧!”韩山还是如此坚定,在他掏出短兵的一瞬间,这个小屋子的门就被踹开了。
“全部把手放在后脑勺上!所有人!蹲在地上,如果有任何小动作,视为抵抗!格杀勿论!”
粗暴的喊声在整个小屋子里不断的传递,偶尔还能听到军稽查的人,怒喝的声音,他们手里端着手弩,严肃的看着房间里的十几个军卒。
“如果胆敢抵抗,全部格杀!”
韩世忠趴在一张床上,看到了灰头土脸的十几个人,这都是刚才军赌的人。
“当初是不是跟着童贯伐过辽?”
韩世忠龇牙咧嘴的坐了起来,光着膀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这十几个人面前。
永定军里有些军痞,都是当初童贯领着伐辽,打没打赢,还把军纪给败坏了。
“你说你们丢不丢种少保的脸!”
“这要是哪天下了地府,看到了种少保,你们有脸见你们的少保吗!”
韩世忠大力的咆哮着,身上的刀口都沁出了血。
“格老子的!不要当哑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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