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于行军,一旦行军少则十数日,长则数月,肉不多,怎么能走的动这么长时间的路?
所以,张宪看不上西夏的粮草,还真不是口头说说,大宋肉食虽然只有最精锐的河间军能够补足。
“淳朴的庄稼人看不得浪费粮食,勉为其难的收下。合理,非常合理!”张孝纯嘟嘟囔囔的前往了柴房准备沐浴。
“他怎么了?”岳飞疑惑的看着张孝纯的样子问道。
“不知道,神神道道的。”张宪摇头,这厮天天怪模怪样,他也习惯了。
“张经略!这水烫!”柴房的军卒没拦住,张孝纯的脑袋已经扎在了冒着热气的水里。
“呼!”张孝纯脸色涨红的从浴桶里抬出了脑袋,有些失神的硕大:“大宋文人输的不怨呀。”
对于张孝纯来说,大宋军队越强大,他当初在太原城意图投降的举动,就越显得愚蠢。
岳飞的军队再次出发,从乌海城到兴庆府没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了兴庆府。
岳飞也见到了早就等在了门外的任得敬。
“前些时候围困兴庆府,官家下的旨意,要你任得敬的项上人头,若非李承顺死了,你活不到今天。”岳飞未曾下马,手中马鞭指着任得敬低的很深的脑门。
岳飞从兴庆府撤军之后,好好琢磨过李乾顺之死。
为何任得敬会那么疯狂,直接在殿上当着群臣、宗亲的面,谋害李乾顺。
回过神来的岳飞才了然,任得敬,并非野心作怪,而是当时的局面,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若是李乾顺不死,大宋朝肯定要将西安州的叛臣任得敬带回大宋。
这才是任得敬疯狂的原因,正式基于这等道理,才有了现在任得敬送粮草之举动。
“罪臣省的,罪臣省的。若非岳将军网开一面,安有罪臣今天喘气的机会。”任得敬怕,他害怕岳飞抽出挂在侧马上的沥泉枪,给他扎个血窟窿。
但是他又不得不出城迎接岳飞,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力主同意了岳飞的借道,不出城迎接,他在兴庆府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话语权。
“官家明年还要讨伐金虏,西夏不能生事,再有异动,定取尔等首级,祭祀亡魂。”岳飞驱马向前,并未选择进城扰民,也不选择停留,借道归借道,但是最基本的防备之心还是要有。
“岳将军,这是罪臣的一些心意,还请岳将军手下。”任得敬赶忙紧走了两步,指着两架牛车说道。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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