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最近朝中的气氛有些紧张了,不好,这样很不好。
“那沈安乃是沈卞之子,听闻沈卞为他取的字叫做安北……安北,嘿!”
富弼的神色多了怅然,说道“拿什么去安?他要是敢去,老夫就敢把他一脚提到青涧城去,去和种家作伴。”
“种世衡死了,种家现在那些小子还不能独当一面,让沈安去,那就是流放。”
“什么意思?”
“西夏那边……李谅祚年幼,权臣在侧,他们不会进攻大宋,所以那一带最多是些斥候的交锋……”
“是啊!难得的安定局面……”
……
“啊嘁!”
沈安打了个喷嚏,然后吸吸鼻子道“谁在念叨我?”
“我!”
赵仲鍼来了,不是往日的轻松模样,哭丧着脸。
“这是怎么了?被你翁翁揍了?轻点!”
沈安坐在高凳子上,身后是一碗点燃的酒,姚链已经摆脱了刚开始的恐惧,伸手一拈,就拈了些火焰起来。
蓝色的火焰扑在沈安的背上,他不禁龇牙咧嘴的喊道“赶紧搓!”
他在嘶嘶的煎熬,赵仲鍼有些纠结的道“我翁翁在砸骨头。”
“砸就砸呗!”
沈安摆摆手,姚链就端着碗出去了,看那架势分明就是想把那酒给喝了。
赵仲鍼觉得屋子里的酒味挺好闻的,他坐在沈安的对面,说道“我翁翁砸了骨头,各种骨头都在砸……”
沈安翻个白眼,无奈的道“叫他别折腾了,那些东西……咦!”
“又来一个装疯的!”
沈安叹息一声,然后喊道“姚链,把那块骨头拿来。”
“知道了郎君,呃!”
那货竟然在打嗝,可想而知是一口就闷那碗酒。
稍后姚链就来了,他拎着那块被咬的斑斑点点的龙骨,而龙骨的下端就是花花。
花花咬着骨头就是不松口,就这么被拎了进来。
沈安费了大力气才把花花弄下来,然后他抱着花花,用下巴指着骨头说道“给,带回去吧。”
赵仲鍼摇头道“不是,我翁翁一边砸一边说着什么,好像有太祖他们。”
沈安只觉的滚烫的脊背在发寒,心中不禁腹诽着赵允让这个老疯子的举动。
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赵仲鍼,说道“你别想这些,还有,这几年你好生读书吧。”
沈安不记得赵祯驾崩的时刻,但却知道赵宗实的时间不长,而后就是眼前这个小屁孩继位,但他继位时已经不小了。
倒着一推算,就说明赵祯还有活头。
赵仲鍼不知怎地就点头应了。
沈安面色稍霁,起身活动了一下腰,感受了一下年轻。
“是辽人干的。”
赵仲鍼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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