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仲鍼张开嘴,眼中多了不舍。
这是见不得我过几天好日子吗?
“咱们送你进去。”
沈安知道赵祯反悔的原因,赵仲鍼也知道,不过没谁把它当回事。
年轻人不怕犯错,就怕从不犯错。
皇城外,赵仲鍼看着沈安,眼中一红,拱手道“安北兄保重。”
沈安也很伤感,笑道“又不是出不来了,干嘛弄的和生离死别似的?赶紧进去,这几日老实些,等熟悉了再寻个理由出宫。”
张八年在边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说道“小郎君,请吧。官家还在等着呢。”
等毛线,沈安敢打赌,赵祯绝对不会在今天见赵仲鍼。
只是高滔滔大抵就要开始念叨了。
“忍。”
沈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附耳道“遇到事先忍忍。”
那是宫中。
你可别下药啊!
赵仲鍼露出了沈安熟悉的纯良微笑,说道“放心。”
我特么没法放心!
看着他进了皇城,沈安的眼睛有些发热,他揉了一下,嘟囔道“天气好热。”
“不算热。”
沈安回身,欢喜的道“您怎么来了?”
赵允让穿着一身臃肿的衣服,带着斗笠,还低着头,就像是密谍接头般的模样。
沈安看到边上有人在苦笑。
那人是皇城司的吧?
这是早就发现了赵允让的乔装,只是没揭穿而已。
赵允让拍拍沈安的肩膀,说道“这几日老夫喜欢边上那家的锅贴,用的是羊汤,味道极好……”
从沈安弄出了锅贴之后,原先的鸡汤被小贩们各种改良,弄出了无数版本。
想想后世的锅贴,浇汁大多是鸡汤,味道好是好了,可却有些千篇一律。
两人去边上的小摊坐下,要了锅贴。
赵允让低声道“仲鍼也进去了,老夫也就放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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