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啊!”
他叹息道“某准备好了催吐的药,他是用宽袍大袖让某迷惑,最后用最简单的障眼法骗过了咱们,算是平手。”
他有些得意的道“那酒水里就是放了些能让人拉稀的药而已,那沈安胆子太小,此后遇到某怕是会退避三舍,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吹捧,萧典心中舒畅,就下令回师。
第二天早上,萧典习惯性的去蹲坑,可怎么都拉不出来。
“难受!”
第三天还是没拉出来,萧典已经习惯了,但却倍感难受。
第四天,他站在营地里叫骂。
麾下劝道“都详稳,在外面就是这样,不过用手抠想来会好些。”
萧典骂道“某已经抠过了,抠不出来!”
第五天,他蹲在地上挪动,身后是一摊摊的水样大便。
“卧槽!都详稳这是不拉则以,一拉……它怎么就不停了呢?”
……
汴梁,曹太后最近的精神……不,是脾气很不好,任守忠已经被呵斥数次,整天过得提心吊胆的。
“娘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知,您小心点。”
一个宫女冲着任守忠讨好的笑了笑,看着有些小妩媚。
宫中等级森严,想活得好,那就最好给自己找个靠山。
而最厉害的自然就是那些有头有脸的内侍和女官。
这些内侍的权利不小,而且很有排面。比如说有人就在外面有宅子,宅子里养着女人,号称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内侍娶妻,这事儿说出去只能是荒唐,但却拦不住。
还有的就是宫中结对度日,算是携手同行,有点小温馨。
任守忠微微低头,侧脸看去全是阴郁。
他偏头看向殿内,低声道“国舅去了西北没来信,娘娘这是担心上了,最近别闹腾,不然小心屁股遭殃。”
宫女欢喜的福身“多谢都知提点。”
她这一欢喜竟然有些天真无邪的味道,任守忠恍惚了一下,然后摸摸她的脸蛋。
宫女被吓坏了,但随即就温顺的低头。
若是任守忠看上了她,那就是她的造化。
她在想着那些宫女们说的消息,在那些消息里,那些结伴度日的人过得也还不错,至少每天心中有个牵挂的人,于是这日子便多了些烟火气。
任守忠放开手,说道“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某……还有,你叫做什么?”
宫女没想到自己竟然攀上了任守忠,欢喜的道“都知,奴叫做白云。”
“白云啊!真像,可她叫做二娘,去吧。”
任守忠进了殿内,曹太后正在看书,只是那浓眉不时动动,显得格外的没耐心。
“大郎从小就乖,这些年就没出过远门……”
曹太后放下书,起身转圈,显得很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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