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来的,怕是官吧。”
“看着才十多岁,比某儿子还小,怎么会是官?”
“那就是衙内!”
“可能是谁家的衙内闲极无聊了来找乐子,大伙儿小心些,别被他找茬。”
“来了来了,别说话。”
赵顼缓缓走了过来,几个工匠在敲打刀胚,被他盯着看,渐渐的就有些紧张,有人差点脱手了。
一个工匠在装卡子,他拿了冷冰冰的长刀来,然后把烧红的卡子装上去……
稍后卡子冷却,工匠试试松紧,用力拉了几下都没动静。
“这是为何?”
王崇年觉得这个有些神奇。
“这是热胀冷缩。”
赵顼说道:“物体受热会膨胀,而冷却后会收缩。用膨胀的卡子去装在冷却的长刀上,等卡子冷却之后,就很紧了。”
那工匠咦了一声,大抵是遇到懂行的人很兴奋,就脱口而出道:“这话说得好,这位衙内看来是行家啊!比咱们李管事都懂……”
说完他就后悔了,偷窥了李管事一眼后,就想亡羊补牢:“您这至少得是五品官家的衙内吧……”
他觉得拍这个年轻人的马屁能让李管事欢喜,可李管事的眼皮子在狂跳着。
这特么连大王都比某懂这些,某这个……怎么就像是渎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