雱的鼻子打喷了血。
“那女人又来了。”
有人担心出人命,就喊道:“还敢打,不要命了吗?那女人发疯了。”
左珍挣脱了那个妇人,提着菜刀冲了过来,那眼中的疯狂之意让人确信她会不顾一切的出手。
泼皮想都没想,松开手就跑。
左珍一路追杀出去,周围的人默然。
“这女人也过得艰难啊!”
“她不是有夫君吗?为何还要这般艰难?”
“什么夫君啊!早就和离了。”
“啥?那她还经常说自己有夫君?”
“说有夫君就能省掉许多麻烦。”
“是了,一个女子在这种地方谋生,确实是不容易。”
王雱躺在地上,鼻血倒灌进去很难受。
他听着这些话,缓缓坐起来,然后有人递来了毛巾,有人端来一盆冷水,蘸水拍他的后颈。
“多谢。”
他的鼻血渐渐止住了,就洗了把脸,起身拱手道谢。
“年轻人很勇敢,见到不平之事就出手,是个好人。”
帮他的是个老人,欣慰的道:“年轻人赶紧回去吧,免得被那两个泼皮报复。”
王雱心中一楞,问道:“那左娘子呢?”
老人叹道:“这个要看了……谁也不知道啊!”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无奈,许多在上位者看来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儿,却能逼得他们走投无路。
王雱的眼中多了冷色,正好这时左珍回来了。
“我带你去医馆看看。”
“好。”
王雱知道自己没啥大事,但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
左珍关了小店,扶着王雱出去。
“可怜哟!”
有人叹息着,觉得左珍可怜。
“我不可怜。”
左珍很淡定的道:“我能养活自己,不需要谁的可怜。”
王雱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何不重新嫁人?”
一个女子在这个世道孤独生活的风险不小,家中没有男人来顶门户,容易被欺负。
左珍皱眉道:“男人不是好东西。”
呃!
王雱有些尴尬的道:“也有……也有好东西……不是,也有好人。”
两人一路到了医馆,郎中检查了一下,说道:“年轻人,你这身体有些先天不足啊!不过看着还好,可是吃了什么好药?”
王雱的身体孱弱,家中父母多有怜惜,哪怕他犯了错,王安石也是虚张声势的多,从未下狠手教训过他。
他下意识的想起了跟着沈安操练的这几年……以及在书院里和学生们闻鸡起舞。
“每日操练。”
“咦!这个确实是不错啊!”郎中大抵对这方面有些研究,遇到王雱这个特例就技痒难耐,“操练了之后……刚开始可是累的不行?跑没多远就觉着腿酸脚麻,气喘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