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行贿的那人是个蠢货!”
“还有。”他盯着张启伟问道:“三千多贯钱能送到你的卧室门口,为何没有发现?”
这人也是半个棒槌,让沈安觉得很累。
张启伟泪水涟涟的道:“是啊!下官就是想不通,想着是谁在勾结外人,可随即他们就开始攻击下官,下官一时顾不得此事,就撂下了。”
“做官呐!”
沈安微微叹息,苏轼等人纷纷支棱起耳朵,准备听他说说为官之道。
沈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觉得越发的饿了,他淡淡的道:“你要想和对手斗,那就得让自己变得奸猾些,知道唐仁吗?”
“知道。”
唐仁堪称是沈安麾下的一员猛将,这几年跑了好几个地方,在每个地方都能干出政绩来,算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官场新星。
沈安也很满意唐仁的表现,“唐仁看似谄媚,可那是表像。有一句话叫做什么……面带猪像,心中嘹亮,说的就是他这等人。看似不打眼,可内里的手段能让你发狂。而那些看着格外凶狠的,多半是虚有其表?为何?缺什么补什么。缺威严,就会装作威严的模样来找补。你们看看张启伟,是不是很威严?”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如此。
沈安叹道:“宁可一脸平凡的模样,也好过一脸的官样子!”
张启伟低头,“下官受教了。”
“孺子可教也!”
沈安欣慰不已,张启伟却有些头痛。
某四十多岁了啊!怎么就是孺子呢?
沈安吩咐道:“去酒楼叫了酒菜来,吃一顿,然后睡觉。”
祥符县广大群众就等着沈安审案,可这人一进县衙就不出来了,还叫了酒菜去享用,让人格外不解。
第二天早上,沈安懒洋洋的起床,吃了早饭后,就召集了人。
“上衙吧!”
上衙并非是电视里演的那样,县太爷坐在上面,下面两排衙役!
错!
上衙就是上班,知县有自己的值房,没事就蹲在里面,你喜欢睡觉也好,喜欢写字也罢,没人管你。
“召集人手!”
沈安却要求祥符县的人全部在场。
稍后除去两个小吏之外,人全部到齐了。
“是谁里通外面的人,把三千多贯铜钱连夜弄到了县衙的后面。”
县衙的后面就是知县的住所,基本上大宋都是这样。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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