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暗示这个结论。
吕诲被气疯了,值房里唰唰唰,撕报纸的声音让人面面相觑。
“这是……”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
“这是恼羞成怒,不打自招!”
苏轼的声音就是这么的爽朗,就是这么的有辨识度,以至于吕诲马上就分辨出来了。
“哈哈哈哈!”
苏轼笑着过来,手中同样有一份报纸,“说得好啊!看看这里,那些士绅贱买了那些灾民的地,随后高呼灾民改为厢兵妙,呱呱叫,堪称是百年第一仁政。哎!可某怎么觉着……这有些不要脸呢!”
呯!
里面传来了砸桌子的声音,接着是压抑的呼疼声。
“嗷……”
苏轼听着就更得意了,说道:“看看这里,这是某的文章,说的就是废除了此事的好处,二位觉着如何?”
两个官员尴尬的道:“还行,不,很好,非常好。”
大哥,吕诲就在里面,那厮睚眦必报,要是得知我们在外面嘚瑟,说不得回头就收拾我们。
你苏轼不怕,我们怕啊!
“你等看看这一句……哎哎!别走啊!”
苏轼热情的招呼着,可那二人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王安石出来了,站在值房外看着。
侧面,杨继年也出来了,手中捧着茶杯,冲着王安石点点头,笑的很是与世无争。
王安石走了下来,杨继年犹豫了一下,也走了过来。
两人碰面,王安石说道:“这报纸老夫只是听家里的大郎说过,知道的不多。”
大佬问话,问你家女婿怎么弄的这宝贝。
这等隐晦的法子,王安石如今也用的很是娴熟,可见官场就是磨砺人。
杨继年笑眯眯的道:“前几日安北来了家里,说弄了什么北邙报,老夫就觉着他是吃多撑的没事干了,后来他说弄个小报来消遣消遣。”
这话直刺旧党。
北邙报就是用来消遣旧党的。
王安石颔首,觉得沈安弄这个也算是本行。
想想他挖坑坑了多少人,如今弄个小报,气得吕诲想吐血,可见功力依旧在。
吕诲出来了,见苏轼还在,就指着他想发怒。
苏轼却毫不畏惧,笑道:“吕知杂手出血了?下官这里有药啊!”
吕诲的手哪里出血了,这不过是苏轼出言讥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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