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将这些死鬼的兵器统统收好,往骡子上一放,自个儿则是骑着骡子沿着道路去了——往那里去是兖州,比起登州莱阳还近点。而那几个还算完好的脑袋则是被白浪剁了,挂在骡子上,晃悠悠地走了。
第二日,兖州城已经在望,这路上多少还有点人烟,然而这些地方结寨自保,根本不让白浪靠近——谁会让一个裸身大汉靠近?而且这人骑着骡子,带着六匹骡子还挂着人头,这种怪人还是莫要接近的好。
兖州城门,白浪在远处就已经下了骡子,牵着骡子过来,在守兵警惕的眼光下,白浪高呼,“投军!投军来的。”随后他拉出一匹骡子,“这是铜山贼的脑壳,某家的投名状!”这衙役也好,壮班也好甚至城内的守军也好,也是呆了。这人就穿了条裤头,全无体统可言,然而却来喊投军,还什么带了投名状。
当即也有数人过来看,却见好一条大汉,谁让白浪的身材在此时算是高人一头呢,而且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穷苦出身。路上白浪也在想,自己该编个什么地方出身比较好,“说我是读书人吧?四书五经也不甚通,而且也没有什么读书人的腰牌,这种事情城里来个老学究三言两语立马就是穿帮。那要不说我是来自南方的商人?这个也难,若是他们问我做的什么买卖?这双紫金锏可也骗不了人没本钱的买卖吧?干脆说我是南方乡间财主家少爷,自小喜好舞枪弄棒,来北方见识一番结果在洗澡时候被贼偷了衣服去,于是一怒杀人不晓得能不能骗过去。”
当那几人用枪矛指着白浪,请他进去——这还是验看了头颅,确认真的是贼才有的待遇,白浪进去之后,也有个穿青绿色衣服的看上去好像是个官儿的人离得远远地问他身份,白浪用路上想好的借口一说
这白浪只看见对方脸上似笑非笑,不过随后也是咳嗽一声,“壮士既然投军,不如去济南城寻个前程?”白浪晓得对方对他说的话怕是一句也没信,没奈何处只得说了一声,“且让在下买套衣服歇歇脚可好?如此这般也实在不成体统啊。”
听白浪说话文绉绉地,那官儿也是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你们几个带这位壮士去买衣服。”
白浪也是个晓事的,“这骡马便送与官府了,这兵刃让这几位兄弟待吾保管也成啊。”那几个衙役倒是笑了,牵着骡子边走,不过刚刚一拿紫金锏,顿时便脱手,“娘咧!这什么东西!如此重法!”差点便砸了脚,那紫金锏落在地上,也是尘土飞扬。
“水磨紫金锏,重八八六十四斤,乃是在下的兵器。”白浪看着地上的紫金锏说道。
鸦雀无声。
这说书的就常说什么三国中关老爷的冷艳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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