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热点人物”,每天说情送礼的人络绎不绝,甚至不惜半夜翻墙而入,被刘府的护卫当成飞贼,追得鸡飞狗跳。
弄到最后,翻墙的人是少了,但是有人又发明了新的招数,那就是在一大包银子外面贴上写有姓名的纸条,然后直接扔进刘府的院墙。
可夏秋交替之际正是风大的时候,一阵秋风吹来,往往将那些纸条吹出好几里远,第二天徐锐只得抱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包袱,在刘府门口摆个小摊,等着人来认领。
安歌对徐锐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心道就算真的有人想要认领,又怎么可能不顾脸面,当着那么多人拿走包袱?
每当他这么问的时候,徐锐却只是笑笑,并不说话,直到有次被问得烦了,徐锐才说:“银子我让人认领了,他们自己不来,也怪不得我只收钱不办事吧?”
这句话让安歌呆了半天,醒过神来之后立刻默默地朝徐锐竖起了两根大拇指,说到搂钱,徐锐果然是手段最专业,心最黑的,没有之一。
进入九月,一切都按照徐锐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启卫的热度渐渐开始下降,但就在这时,徐锐又惹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麻烦的起因很简单,还是那句择全军最优士卒这几个字。
原本各家的兵都差不多,最好的方式便是一碗水端平,一家挑几个。
本来嘛,京师十二卫都在同一个地方募兵,兵员素质又能有多大差别?
可坏就坏在全军二字,徐锐硬是从西北边军之中挑了将近一千人,将京师十二卫生生晾在了一边。
这一下,兵老爷们可就不干了。
开玩笑,京师十二卫可是北国的精锐所在,从兵部到五军都督府,哪个不是十二卫里出来的?
徐锐把京师十二卫晾在一边,那不是等于告诉世人,京师十二卫连西北的杂牌军都不如?
客气些的让刘异和肖进武带个话,表达一下不满,梁同芳、李光祖这类自己人则亲自找上门来,给徐锐做“思想工作”,更有甚者直接告到了宏威皇帝那里,说徐锐迫害忠良。
当然,这些人自然都被宏威皇帝顶了回来,徐锐也没有给长辈们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他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京师十二卫是精锐不假,可那是建立在大笔投入和长期训练的基础上。
在长兴城这个大染缸里,那些兵油子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一些不良习气,甚至是各级军官的裙带关系,而徐锐要的是一张白纸,方便他从头书写。
就算不顾这些,单论兵员素质,十二卫的老爷兵们也无法和那些穷山恶水出来的苦哈哈相提并论。
所谓战斗力其实很大程度取决于士卒对胜利的渴望,家中有几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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