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位将军,而是自己。
轻而易举地解决掉敌人之后,徐锐跳下马来,四平八稳地朝破庙而去。
张佐烽想起先前白袍剑客围攻破面的一幕,深怕徐锐中了埋伏,连忙跟着跳下马,追上徐锐道:“大帅小心,破庙里可能还有强敌。”
“无妨。”
徐锐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们在外面等我,小心这些家伙还有同伴,不要被人趁乱偷袭。”
张佐烽见徐锐十分笃定,便没有再劝,点了点头,退回军阵之中。
徐锐走到破庙前轻轻一推,早已被打成筛子的大门立刻碎成了木屑,连带着周围一两仗的矮墙一起倒了下去。
轻轻掸去扬起的灰尘,徐锐迈步走进破庙,里面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少残缺的肢体散落了一地。
徐锐眉头一皱,朗声道:“还活着吗?”
“来得真他娘慢啊。”
良久,拐角倒塌的神像背后终于传来一声回复。
徐锐闻言确定要离未死,悬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了下来,连忙快走几步,来到神像背后。
此刻的要离浑身浴血,靠在神像上苟延残喘,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胸口和腹部还有好几个伤口在不断冒着鲜血,甚至染红了一片地板。
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换个正常人就算不死也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可要离的脸色还算平静,见徐锐走来竟还露出了一抹不满的坏笑。
徐锐眉头一皱,立刻从怀里掏出酒精和纱布为要离清理伤口,要离一动不动,仿佛是个软体动物,任由徐锐施为。
“你已经控制不了身体了?”
见要离这副模样,徐锐凝重地问。
要离点了点头:“经脉都被宁迁那老小子的气机封锁了,方才一场大战之后才发现他的气机参杂着剑意,极为阴毒,越是调用气机,便缠得越紧。
等到积累到一定的时间,残留在我体内的气机和剑意就会爆发出来,如无数小剑一般疯狂破坏经脉。
眼下我的经脉已经被破坏得七七八八,别说调动气机,就是动一下指头都难,你要是再晚来一刻,我恐怕就真的撑不住了。”
徐锐闻言终于明白方才那些白袍剑客为何不愿退走,原来是快要将要离拿下,不愿意放弃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只要能保住命,身体上的伤总有办法恢复。”
徐锐一边帮要离处理伤口,一边安慰他说。
要离苦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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