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还是酒头,简直比酒精还酒精;这七位虽然酒量不凡,但始终还是从来没喝过酒劲这么恐怖的烈酒,就像是一个从小喝惯啤酒的伙计突然喝了一杯二锅头,乍一入口,还不怎地,甚至还能一口气地多灌几碗,但一旦酒劲上来,这场醉梦,估计没个几天恐怕是不能清醒的。更何况这独孤家的兄弟七人就算是最少的也喝了三四海碗?
一时间,君莫邪的小院中鼾声如雷,虽然顺利地解决了这一场麻烦,但君莫邪却是烦躁不已,只因为这兄弟七人的缘故。
“砰!”
从一开始见这几人进来,君莫邪不慌不忙的态度,就让管清寒吃惊不小。记忆中的君莫邪,恐怕这时候已经吓得成了一滩泥,吓尿裤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今日居然迥然有异;然后一步一步,欲擒故纵的将独孤家七兄弟引入自己的陷阱,让他们心甘情愿而且还象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自己跳下去,然后自己迫不及待的喝的烂醉……
“砰!”独孤前最年轻,酒量也最浅,发作也最早,率先支撑不住,一个倒栽葱栽倒在地。呼呼的睡了过去。
睡觉就睡觉吧,还打鼾!打鼾也无所谓,我忍;可是有几个人不仅打鼾,连磨牙、吹口哨,放屁一应俱全……可谓抑扬顿挫、置地有声!“吱——”君莫邪正烦恼中,地上的独孤英已经又开始了。
“砰!”
从独孤家兄弟七人砸开大门进来,管清寒就已经仗剑站在了这里了,只要独孤英兄弟几人一旦有伤害君莫邪或者把君莫邪带走的趋势,管清寒立即就会出手,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尽力一搏!
虽然这七个人都是粗到不能再粗的粗人,但出现这样的结果,还是让管清寒惊诧不已——这,还是我那位纨绔不堪胆小如鼠的小叔子君莫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