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带你了解我,你总觉得不懂我,看不透我,我想让你了解了解我,”陆尧澄拉起她的手,沿着花园里的十字路往后园走去。
一排排垂柳投下摇曳婀娜的柳枝,日光斑驳,照在小路上十分惬意。
“他们离开后,就只有你么一家三口在这里住?”陆家应该是一个大家族才对,就算门庭冷落,也不可能只有他们一家吧。
“二爷爷,三爷爷陆续走后,就只剩我们一家了,我爷爷排行老大,也只有我父亲一个儿子,当时我父亲一人掌管着陆家,也是他一生最忙的时候,经常不回来,这大院子就只有我和我母亲,”陆尧澄回忆起当年的事。
“那,你的母亲一定很孤独,”闻璐突然有点儿同情这个女人。
谁知陆尧澄却摇头,“我母亲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她向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这里的日子,我觉得无聊,我母亲却总能找到乐趣。以前她很文艺,书法、钢琴、游泳样样优秀,后来她喜欢上了园艺,我记得她种的第一盆花就是苍耳。”
“苍耳?”闻璐没想到,“那别墅里的苍耳是——”
“当时的设计师说,放些苍耳比较有意境,怎么了?你以为呢?”陆尧澄眼睛微微眯住。
“我以为——”闻璐小声说:“我以为那是艾琳喜欢的。”
“嗯,她好想也正巧喜欢罢了,”陆尧澄淡淡的说。
这算是解释?
解释当初为什么会一直将苍耳放在那里?
又解释了她将苍耳处理后,他也没生气的原因。
“抱歉,我不知道你母亲也喜欢,”闻璐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小气。
“没关系,我不喜欢苍耳,你不是说拿东西有毒还带刺?我比较喜欢乖一点儿的,不喜欢带刺的,”陆尧澄说。
闻璐却听着他好像意有所指。
“走,带你进去看看,”陆尧澄在前引路。
走进这栋主院主楼,闻璐仿佛看到了岁月的痕迹,里面的装修家居已经过时,甚至略显陈旧。虽然这里定时有人打扫,但还是看得出人走茶凉的悲哀。
“二楼,左转第二间屋子,我八岁之前就住在这里,”陆尧澄说。
“八岁?”闻璐心惊。
那就是说陆尧澄母亲跳楼之前,他一直住在这里。
他进入这里难道不应该痛苦或者伤心?但他面上一点儿悲伤或者恐惧的情绪都看不出。
闻璐的心开始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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