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渐渐明白,如果没有你父亲,我母亲也不会开心的活下去,”他的声音中带了些哽咽,“因为这一切都归咎于我的父亲,那时候他早就在外面有了诸多的情人,只是我母亲为了不让我难过,装作不知道,装作自己在这段婚姻中很幸福,甚至,她已经出现了抑郁的症状也不在我面前表现。”
“她患了抑郁症?”闻璐没想到。
“是,后来很严重,已经有自残倾向,我父亲得之后却将她关起来,后来只能强行将她绑住,”陆尧澄的痛苦现在才开始显现。
“那我父亲呢?他在其中是怎样的角色?”闻璐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是那种故意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他原来是我家的园丁,大概也是从他来我家开始,我母亲才开始喜欢园艺的,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走在一起,至少我没有亲眼见到过,”陆尧澄说。
“那就是说,他们是被人诬陷的?”闻璐问。
“不,我母亲的确是因为听到你父亲‘死亡'的消息才选择的自杀。那时候我父亲为了让她死心,骗她说你父亲已经死了,她听到后当天就从后园那栋最高的别墅楼跳了下去,楼下面是人工开凿的湖道,当时还没灌水,她摔的血肉模糊,”陆尧澄面色逐渐痛苦。
艰难的面色逐渐布满他的面容,闻璐想起了王太太当时跳楼时,救下她的陆尧澄,那天他沉默许久。
闻璐默默地低下头,“对不起。”
无论她父亲和陆尧澄的母亲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在道德理论上,始终是插足婚姻的第三者。
这也让八岁的陆尧澄凭白受了无妄之灾,让他一生痛苦,带着噩梦的记忆一生痛苦。
“这不是你的错,我能明白,”陆尧澄苦笑,“虽然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想明白,你也是这段婚外情的受害者。”
闻璐紧紧捉着裙摆,此刻,她有个问题想问,却又不敢问。
陆尧澄发现了她的沈默,“现在能答应嫁给我了吗?”
“不能,”闻璐说:“陆尧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陆尧澄。
“我和闻栾不是亲姐弟你知道吗?”闻璐说。
陆尧澄呆住,“璐璐,你什么意思?”
“你母亲去世那年我刚好两岁,之后我父亲才和我继母结的婚,闻栾不是我父亲的儿子,他是我继母前夫的遗腹子,”闻璐痛苦的说,“陆尧澄,我想问,你知道你母亲有没有在去世两年前怀孕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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