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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我也知道,”戚逸霖回眸望向台上的那对璧人,微微勾唇,“简单,你觉得作茧自缚这个成语形容在场的谁更贴切?”
“我......我不明白,”简单回答。
“那我换个说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总听说过吧?”戚逸霖说。
“这......”简单额头细汗直冒,越发心慌。
“当局者迷......”戚逸霖小声自语,无奈的摇头,轻轻咂一口杯中美酒,已经忘了简单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典礼大厅的入口处,一位悠然而来的翩翩身影,想要悄无声息的入场,但奈何她容颜气质极佳,引来在场和她不相熟的人的注意。
她是美的,柔弱至极的美,堪比黛玉,弱柳扶风。
“余小姐?”简单也被吸引去。
毕竟余锦寰作为陆尧澄的亲妹妹,且从不和陆家联系的她此时出现,势必引来不小非议。
“该死,余锦寰这个爱说谎的女人,”戚逸霖放下手中的酒杯,视线紧紧锁住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眼眸渐渐凝缩成一道狭缝,带着一股狠劲。
心中有股难以平复的怒气迫使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脚步随着距离缩短逐渐加快。直到他们还有几米的距离,他的心忽然开始狂跳不止,呼吸也逐渐加重。这......一定是愤怒的结果。对,是愤怒。
这个距离,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嘴角微弯露出的有礼貌的笑容,虽然那笑容不是对他。
他站在原地,竟然有点怕她一转头就看到他。
愤懑的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简单看到戚逸霖离开,不禁松口气,又看向余锦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