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去。”

颜洛水拦在顾轻舟面前：“密斯林，这就有点不讲道理吧？人赃俱获的学生您不去审，要轻舟去办公室做什么？”

“此事重大，任何可能都不会放过。这样，颜小姐也去。”密斯林道。

颜洛水欲争辩。

顾轻舟握住了她的手，对密斯林道：“校规大于天，我们愿意配合学校调查。”

就这样，顾轻舟和颜洛水暂时也被送到了办公室。

而其他学生，全部禁止离校，都要坐在座位上，等待学校最终的结果。

轮到顾轻舟和颜洛水出校门时，水泄不通的校门口，已经散去了七成的人。

顾轻舟也去了颜家。

天慢慢黑了。

颜洛水抓起牛乳就喝，一口气喝了半杯，问密斯林：“查清楚了吗？”

学生家长把学校电话都打爆了。

这下子更热闹了。

“阿弥陀佛！”颜太太拉住了顾轻舟和颜洛水的手，“念个书也这么大的事，吓死我了！你们俩没事就好。”

顾轻舟和颜洛水则在另外一间办公室，她们不是被审查，而是被隔离，只有一个修女陪着她们。

顾维和蔡可可是分开审的。

这是大新闻。

“怎么回事？”颜洛水悄悄问顾轻舟。

蔡可可是个刺头，最难管束，在学校欺负同学也不是一两次的，而且她还记了两次大过，密斯林也盼着她被开除。

圣玛利亚学校那条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密斯林把她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颜洛水：“在顾维的书包里，找到了一百多块钱，还有一只金表，是蔡可可的。”

颜洛水就不再问了。

教室和办公楼开了灯，灯火透明，将操场上的梧桐树，映照得璀璨晶莹。

晚上九点，办公室的电灯照得顾轻舟昏昏欲睡。

密斯林点点头：“已经快查清楚了，再等半个钟，你们就可以回家。”

“是啊。顾维最近刻意接近胡修女，很多同学和密斯都看到了，前天晚上，有人看到顾维很晚才离校。”密斯林道。

低年级先走。

她慢腾腾喝着，一口口咽下去，就听到颜洛水问密斯林：“到底怎么回事？”

天黑又乱，学校每次只让十名学生出去，等十五分钟之后，再走一批，这样不至于造成混乱。

顾维一直在哭，蔡可可则破口大骂，态度嚣张。

一时间，报馆的记者和学生家长把校门围得水泄不通，还有记者不时拍点什么，镁光灯闪个不停。

“......蔡可可非说她的金表和钱包是早上被人抢了，她没有收买顾维，哪有这么巧！”密斯林冷笑。

反正偷一份是偷，偷两份也是偷。

顾轻舟也先喝牛乳，不说话。

陪同着她们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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