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司行霈道,“我活着的时候,就忍受不了。”
顾轻舟不接话。
她感觉司行霈今天言语奇怪,可能又是起了歹念。
她不想被他按在床上,特别是她的伤尚未痊愈。
司行霈这边一腔忧伤,顾轻舟则是担惊受怕,总感觉他会欺负她。
结果,司行霈只是抱着她睡,并未像以前那样逼迫她,顾轻舟也慢慢松了口气。
她那两只小狼崽,其中那只母的叫木兰,居然偷偷跳上了顾轻舟的床,依偎着她的脚睡着了。
顾轻舟又惊又喜,低声对司行霈道:“这只狼像猫。”
“跟你一样。”司行霈道。
顾轻舟也发现了,自己时常这样依偎着司行霈睡觉。
她觉得司行霈变态、恶心、暴戾,却也明白他机警、敏捷,在司行霈身边,顾轻舟知晓危险难以靠近,总是睡得很安稳。
在这里养病,司行霈陪她的时间不多,他只陪顾轻舟吃了三次晚饭。
其他时间,都是顾轻舟睡着了他未归,顾轻舟醒时他已经走了,只是床的另一边皱巴巴的,留着他的气息,让顾轻舟确定他夜里回来过。
转眼就到了十月初二。
这天,朱嫂一大清早就跟顾轻舟道:“顾小姐,今天有件要紧事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