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了，还是被热水蒸了。

温热的浴缸里，水的热气尚未散去，仍是热得有点烫。

司行霈觉得她像是海藻丛里出没的海妖，美得把人的魂魄都勾去！

“.......怎么了？”司行霈也察觉到了顾轻舟的发抖，问她。

司行霈道：“怎么，你觉得她会喜欢司慕？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比同龄的男子心智成熟。魏清嘉比司慕大四岁，她能喜欢比她小那么多的男孩子吗？”

顾轻舟倏然觉得全身无力。

顾轻舟瞥了他一眼。

跟司行霈又有什么关系？

“轻舟，你还担心什么？”司行霈笑问，“你放心，你不会嫁给司慕的，别说蔡景纾是否同意，我是不会同意的！”

顾轻舟更没资格做他的正妻，她没有身份背景、没有名气；顾轻舟不是二婚，但是她的身子对司行霈来说也不圣洁了。

顾轻舟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路，她知道方向在哪里。可司行霈给的渺茫希望，在她的路上开了个门。

她身子有轻微的发颤。

也许是那天在戏院救了他，他说过我们结婚，也许是他带着她去看了他的秘密军事基地和他母亲，给了顾轻舟渺茫的希望。

等这扇门关了，确定自己跟他不会有任何结果时，顾轻舟突然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