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些事是不能说的。
她声音轻柔,呼气如兰。黑丝面网后面,一双眼睛特别的明亮,像蛰伏在暗处的豹子,莫名叫人心悸。
顾轻舟失笑:“我还是不信。”
顾轻舟看上去心情很低落。
金满倏然也意识到,自己太卖弄了,说了不该说的,慌忙打住了话头。
金满记得这个故事。
“岳城走水路的,最方便的是不是船舶汤家?”顾轻舟问他。
“丝绸。”金满道。
可对面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美艳的女人,金满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喜欢在女人面前卖弄自己。
“就像岳城,码头想走一个人,是千难万难的,难道香港不如岳城么?”顾轻舟好奇。
她这话,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
“太太,您能说点细节吗?这样更有据可考,增加可信度,也许还能给您讨个舆论说法。”金满道。
岳城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顾轻舟摇摇头。
“当然,这位太太请进。”金满道,也不见他多热情。
“你什么都知道啊?”顾轻舟唇角一挑,莫名就有了媚态。
她继母是先用她十四岁的继妹勾引她丈夫的。
“我不信!”顾轻舟说,“她父亲是香港的官员,和她家联姻又是巷地督查,她从码头离开,不可能查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