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道,那个女学生父亲是从政的,好像在北平政府任什么官,他想高攀人家。
“快来人,快来人!”颜太太大喊。
顾轻舟和颜洛水差不多就听明白了。
“那个人说表姐疯了。”顾轻舟道,“表姐怎么了?”
颜太太把颜洛水和顾轻舟都叫过来,劝慰她。
颜太太忧心忡忡:“会不会留疤?”
“她现在手舞足蹈的,没办法给她把脉,回头等她醒过来再说。”顾轻舟道。
她眼睛是睁开的,很清楚看着众人,然后痴痴发笑,又开始旋转起舞。
“他还有事,先回去了。”谭文秀声音暗哑,“我先回房了,舅妈。”
一边哭,一边告诉颜太太说:“我们俩租一间屋子,他住在楼下,我住在楼上,他总是毛手毛脚的,我不同意,他就跟我闹脾气。
顾轻舟和颜洛水被吓得一身鸡皮疙瘩。
佣人上来,好几个人都制服不了谭文秀,半晌才把她绑住。
颜洛水道:“应该没事,擦点药酒就好了。”
颜太太也惊魂不定,问顾轻舟和颜洛水:“她怎么了?”
她抹干净眼泪才走过来,对她们道:“你们放学了?”
谭文秀哽咽着,泣不成声。
回国之前,我跟同学去滑雪,玩了半个月,回来之后发现他和另一位女同学在客厅的沙发上,没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