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油盐的都不愁。

临走的时候，胡同贤给了颜新侬一大笔钱。

“什么病？”谭文秀问。

顾圭璋心中有鬼，警惕道：“你找什么？”

“养恩大于生恩。”顾轻舟告诉自己，“哪怕我姆妈还活着，她永远也不及李妈和师父对我的恩情。”

顾轻舟松了口气：“那我知道你到底什么病了。你这个不算难症，只能算罕见的杂症了。”

颜太太、颜洛水和邢森都坐在旁边不说话，没打扰她们俩。

司督军今天和胡同贤商量的，是一些南北和谈的旧话。

顾轻舟和颜洛水则每天上学。

司慕和司行霈不同，他无法进入军政府的核心决策，故而今天的会议，司慕只是坐在外头旁听。

“阿爸，从前外公有没有书籍留下来？”顾轻舟道，“我想看看外公的笔迹。”

司慕略微失望。

顾轻舟绕过他下楼。

没想到，这次看谭文秀，顾轻舟终于看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邢森还在场，谭文秀有点尴尬，道：“是啊，昨日来的。”

“表姐，你把手伸出来。”顾轻舟道。

颜洛水稍微松了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顾轻舟洗澡的时候，任由热水浇在肌肤上，她怔怔的想，“我是在怀疑李妈和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