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不会的。”顾维笑道。

顾圭璋就恨不能亲自把顾缃和顾缨送去。

饭桌上，顾维没有继续挑衅。

顾轻舟也沉默吃饭。

饭后，顾轻舟跟顾圭璋道：“阿爸，现在三楼就我一个人住，我很害怕，能不能搬到二楼，跟二姨太作伴？”

“随你。”顾圭璋没心思管顾轻舟。

二姨太抱了两床被褥，顾轻舟和她一人一个被窝。

她和顾轻舟聊天。

顾轻舟则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心思。

“顾维派人跟踪我，这是早已怀疑我行迹不对劲；顾缃提到了我的乳娘，难道她们查到了我乳娘的什么秘密吗？”顾轻舟想。

她默默想着，二姨太说什么，她全然没听见。

二姨太也察觉顾轻舟心事重重的，没有继续追问。

“轻舟姐，你以为我诈你？这个女人现在在我手里，你需要我将她送到督军府去吗？”顾维笑问。

照片上，是一个衣着破旧的女人，她头发零散着，形容枯槁。

她是混青帮的吗？

这次，她是独自前来，坐了一辆新款豪华汽车。

那张照片，就是顾缃推老太太下楼那张。

“这个女人，她就是你的乳娘。”顾维声音轻柔。

顾轻舟是疯了。

她把照片递给了顾轻舟。

顾维在诈顾轻舟。

“是吗？”顾轻舟很快镇定，笑容不减，“那你送去督军府吧！若是你怀疑我的身份，就直接去告诉司家！”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轻舟姐，我送你去学校吧。”顾维轻笑道。

“你想谈什么？”顾轻舟问。

“那就停车。”顾轻舟的刀子，往下按了几分，几乎要割破顾维的肌肤。

“轻舟姐，你不要生气嘛。”顾维倏然转变了话风，笑盈盈的服软，“我们总需要让步，才有谈的空间，是不是？”

顾维有话跟顾轻舟说。

顾轻舟认识她，她曾经在顾公馆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有人出来，又立马跑开，顾轻舟去抓她，都没有抓住。

顾维没提防这点，一瞬间变脸。

顾维淡笑，从她的口袋里，也掏出一张照片：“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如今，顾维拿了这张照片给她。

她需要顾维手里那个女人。

若是从前，她可以装作漫不经心，现在却狐惑了。

“我想要我阿姐的照片。”顾维这时候，亮出了底牌，“你把我阿姐的照片和底片给我，我把这个女人给你。”

若是顾维有了证据，她早已把这个女人给了司夫人。

她神色一瞬间冰冷。

司机就停下了车子。

“停车，停车！”顾维感觉到很疼，血好像流了下来，大声喊司机。

早起时，顾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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