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颜太太是北平人，她家从小富足，慕宗河还给她祖母看过病。

“若不是司行霈，李文柱都不知道我师父和乳娘的存在；若不是司行霈，普通人根本找不到他们，是司行霈害死了他们。”顾轻舟道。

顾轻舟到了颜家，颜太太准备的饭菜和补品，她全部吃了下去。

她从自己进城的目的开始说起。

师父和乳娘死不瞑目，顾轻舟却连他们为何而死都不清楚。

问完她便后悔了。

老太太相信了，还关怀了几句。

顾轻舟摇摇头：“义父，李文柱跟我师父无冤无仇，他的子弹不会落在我师父身上。因为我招惹了司行霈，司行霈又无恶不作，李文柱将我师父当成了司行霈，才将他打烂。”

她不知道。

果然，顾轻舟用低沉而柔软的嗓音道：“现在他死了。他为了帮一个女革命党，在太后的药里下毒，害得全家被诛杀，他东躲西藏，却万万没想到死在我手里。”

顾轻舟摇摇头。

她人生的意义，好似一直在复仇。以前是为了母亲和外祖父，如今是为了乳娘和师父。

“我甚至怀疑，是司行霈故意利用李文柱，杀死了我的师父和乳娘。”顾轻舟道。

营地来了一批新枪，司督军正在抓集训，颜新侬告诉了他，他也没放在心上。

“轻舟......”颜洛水只感觉特别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