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有个人自称是总统秘书：“司夫人，令郎的官司，由岳城司法部起诉司慕涉嫌谋杀聂芸一案，已经移交上海公共租界共有法庭审理了。”

“什么？”司夫人震惊反问。

已经成功了？

这么快？

魏清嘉还在这里，颜新侬还在外书房，是谁帮助了司家？

电光火石间，司夫人想起顾轻舟言语温柔：“我去试试吧。”

顾轻舟出门还没有两个小时，怎么.......

怎么如此快？

顾轻舟到底做了什么？如此难的外交事务，她是如何气定神闲办到的？

司夫人震惊，甚至没听到电话那头继续说什么，电话就断了。

半个小时之后，顾轻舟回到了督军府。

魏清嘉猛然转身，踉跄离开了督军府。

顾轻舟吗？

“轻舟，你是如何办到的，你找了谁帮忙？”司夫人放下成见，热情问顾轻舟。

成功了？

而在书房的司督军和诸位参谋，也接到了电报。

不能这样！

魏清嘉不敢相信！

颜新侬接过来，也震惊了：“这怎么可能呢？轻舟哪里来的本事？”

司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她瞧不起的顾轻舟，能有这么大的成就！

“顾轻舟的毒牙，的确是很厉害！”司慕唇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顾轻舟啊，他之前还怀疑她，现在满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第一次被某个人折服！

其他参谋离开时候，司督军问颜新侬：“轻舟认识美国人吗？”

“魏小姐，你这么喜欢慕儿的话，为爱情牺牲一点也无妨吧？做个姨太太，慕儿照样疼爱你。”司夫人笑得不怀好意。

魏清嘉手里的钢笔，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墨汁溅染了她雪白的裙裾，似一朵诡谲的花，缓缓沿着布料盛开。

“不在南京审理，咱们就未必会输给南京的司法部！真是太好了，事情会澄清的！”

她不能失去督军府的人情！

“少夫人这样的贤内助，少帅何愁不能实现满腔抱负？”

“阿爸，姆妈，我们不用着急高兴吧？”顾轻舟依旧是那副平静的面容，“现在的舆论对我们很不利，公共租界的法庭未必会判我们赢。”

她怎么可能做到了这一点？

顾轻舟这能耐，已经超出了一个女子该有的本事，她快赶上老谋深算的男人了！

他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微笑了。

看到电报的时候，司督军的手微微打颤。

“她怎么会认识呢？她连英文都说不利索。”颜新侬也是满腔惊讶。

拿着电话筒，司夫人狂喜：事情解决了！

司督军、司夫人和颜新侬，现在都将她视为英雄般，看她的目光全部变了。

这么一拖，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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