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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洋鬼子吓到了。”司行霈在旁边道。
他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种大炮,是程稚鸿高价从德国买回来的,可惜他身边的人不会用,而德国跟过来的工程师,心高气傲,似乎想要敲诈。
“那你帮我演练几天。”程稚鸿道。
熬到了司行霈的伤情复原,程督军也跟司行霈谈了:“你怎么看?”
德国工程师惊愕得嘴巴都合不上,用德语激动说着什么,翻译都跟不上他。
程稚鸿不缺钱,却独独不喜别人在他面前摆谱。
司行霈假如包藏这样的祸心,他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取信于程家。
与司行霈的点点滴滴,都浮上了心头。
程稚鸿冷静下来,沉默看着司行霈,眼底杀意顿现。
程夫人有这个意思,程渝更是对司行霈爱慕不已。
德国工程师旁边还有翻译,一听司行霈大放厥词,在旁边冷哼道:“射程没那么远!”
督军府的将领们也感觉出了一口气,个个神色得意。
不用一年,我就能笼络好人心,到时候想个办法让您被刺杀,再扶持您的长子程艋做了督军。
他不仅会用,还会造、会修。
结果,司行霈道:“这种大炮,别说使用了,就是拆了我都能给你重新装起来。”
旋即,程稚鸿也清醒过来。
于是,他让士兵装了炮弹,对程稚鸿说:“让对面哨楼的全部出来,我把那哨楼炸了给你看看。”
“程督军,您一直把我视为晚辈,觉得我是程渝的朋友、是程艋的朋友。可在我心里,真正有资格与我建立友谊的,只有您而已。
“要看操作了。”司行霈云淡风轻。
我在仓促中逃难到昆明,目的很明确,我需要安身立命的地方。作为您的朋友,我可以帮助您,但是我不会娶您的女儿。”司行霈道。
程稚鸿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程稚鸿在旁边得意哈哈大笑。
司行霈瞄准了之后,放出炮弹,顿时就把哨楼给炸飞了。
哨楼的人全部出来。
顾轻舟哭着醒了。
程稚鸿是很信任司行霈的。
程艋身子骨弱,军中一半不信任他,我更加大力拉拢人心。程艋依仗我的扶持,逐渐变成了傀儡,甚至病逝,整个程家都是我的。
远在昆明的司行霈,正在与程稚鸿演练一部新的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