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

顾轻舟眼睛看着前面，笑容恬淡，并不回答司行霈。

现在人人都会玩枪吗？

司督军、司夫人、司琼枝和司芳菲，都震惊看着张辛眉。

场面遽然安静，静得可怕。

所以，司行霈时常有点出格，亦或者他们俩在一起时，神态不太对劲，不知情的外人，从来没人怀疑过什么。

她似乎没听出司夫人言语中的不快。

他手极快，那枪到了他手里，不过短短两秒钟，弹套和枪杆就分离了。

“是朋友家的，他喜欢粘着我。”顾轻舟笑容温婉，对司夫人的话也是四两拨千斤的回答。

“是，学过的。”顾轻舟如实道，“我也是学着自保。”

不管是老太太、司督军、司芳菲甚至外界，都觉得司行霈这样的人物，女子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至高无上的家世，是配不上他的。

“阿爸，对不起！”顾轻舟的脸微变，急忙将枪接过来。

顾轻舟和张辛眉出来时，正巧司琼枝也下了汽车。

一路上都有宾客来往，顾轻舟微笑与人寒暄，逐渐和司行霈拉开了距离。

司行霈浓眉更深。

而顾轻舟，远没有达到能配司行霈的地步。

司行霈的眼睛则再次亮了起来。

“这孩子怎么回事？”司行霈问顾轻舟，“他跟着你干嘛？”

张辛眉眼珠子急转，脚步一动，上前一把就把司督军腰间的枪给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