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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忍住,急匆匆去了大门口。
司芳菲心中,有点发紧。这次见到大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主楼客房的灯还亮着。
顾轻舟只是送司夫人而已,就闹到请大夫,到底怎么回事?
有种情绪,笼罩着她,让她把自己藏起来,就连司行霈,似乎也不在她的世界里。
她已经退烧了,故而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炙热干燥。
开车的副官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说什么。
副官站在门口。
司行霈则不管不顾,将顾轻舟抱着下楼了。
司芳菲的手指,用力蜷缩了起来,指甲陷入深深的肉里。
四周的空气,亦似被冻得凝固了。
司行霈错愕。
顾轻舟没有动。
那时候刚从云南回来,他直接翻墙而入。如今再次翻,守卫都变成了自己人,司行霈轻车熟路到了主楼。
“怎么了?”司行霈确定她不发烧了,心情稍微好转,抬起她的下巴问。
司行霈到平城的时候,司芳菲特意请假去看过他的。
他也顾不上跟司督军和老太太说什么,匆匆忙忙去找顾轻舟了。
顾轻舟就被司行霈抱到了别馆。
她问大门口的人:“少帅方才往哪里去了?”
她没有看司行霈,没有很紧张让他快走。
他想要打破她此刻的这种情绪。
到了新宅附近时,副官欲言又止。
他不再眠花宿柳,是不是有了个特别珍重的人?
司行霈想了想,就决定从窗口翻进去。
可她全身上下,有种很严密的戒备,似乎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而他伸过来的胳膊上,有淡淡清香。这是司芳菲靠着他时,留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