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很好。从明天开始，你和司慕的每一封电报，我都要查！”

那人看着顾轻舟和司行霈这样，错愕睁大了眼睛。

“要给我看这个？”顾轻舟问。

说罢，她就跟着司行霈出去了。

那人点点头：“少夫人，有些话，我想单独和您说。”

顾轻舟看了眼司行霈，想起这人一口流利的日语，想起司慕说过，蔡长亭居然就在日本，和一个长得像顾轻舟的中年妇人一起。

顾轻舟笑着，为他的人开脱，说已经很好了等等。

他总感觉，有些事顾轻舟清楚，而他不知道。

那个人虽然不知道司行霈和顾轻舟的关系，却听说过司行霈。

两下一想，此人觉得消息不能泄露半个字，怕自己扛不住，又知道后面还有人接替他的事业，当即咬破了舌下的毒药，自尽了。

她心知有诈。

藏毒已久，说明此人是老牌细作，很清楚处境。

司行霈揽住了她的肩膀：“还是放在这里审吧。”

“发什么？”顾轻舟忙问。

司行霈冷哼：“就知道他给你传信了！顾轻舟，你居然还敢背着我和他来往！”

他对自己的手下很失望。

顾轻舟道：“不怪他们，此人是筹划已久的.......”

副官们低垂了头。

他装神弄鬼。

司行霈见她真的不太在意，情绪稍微好转，问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的确是自己咬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