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听说你这次立了大功，恭喜你。”

司芳菲的槛还没跨过去，又添故意欺瞒她这一槛，顾轻舟都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顾轻舟放下司行霈的话筒，去接了。

为什么她在打给她哥哥的电话里，听到了她哥哥叫轻舟？

那是司行霈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司芳菲想着，突然脑海中有个想法：“假如我阿哥正在跟顾轻舟打电话，那么我现在打到岳城，应该是占线，亦或者她不能接听吧？”

顾轻舟反应比较平淡。

她再仔细听，似乎听到了司行霈的笑声，然而副官利落挂了电话：“二小姐再见。”

“二嫂，改日到南京来玩啊。”司芳菲又道。

司行霈忙道：“我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

态度更冷漠了。

“谢谢。”顾轻舟的心，却似浸在冰水里。

为什么她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幻觉？

“芳菲打的？”司行霈问。

她非常开心。

顾轻舟沉吟，问：“芳菲，都这么晚了，你没事吧？”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准备说点什么，旁边的另一台电话响起了。

鬼使神差的，司芳菲给岳城的顾轻舟打了个电话。

司芳菲打给司行霈的时候，副官给司行霈递了眼色，司行霈看也没看，一直和顾轻舟说话。

司芳菲拿着话筒，半晌没有动。

“我怎么了？”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是不是疯了？”

她态度的冷淡，司芳菲也听出来了，只当是她乏了，就挂了电话。虽然理解顾轻舟的疲倦，司芳菲受到了冷遇，到底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