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司行霈的肩膀,略微失态:“我姆妈骗我来的,她看都不看玉藻,而是给我安排了宴席,请了一群名媛淑女,哈哈......”
他说到这里,大笑起来,然而笑声似哭。
司行霈不恨司慕,至少在司慕帮顾轻舟说话之后,他对这个弟弟是有点尊敬的。
他扶住了站立不稳的司慕,道:“别胡闹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司慕随手指了个方向。
正好有佣人跟出来,司行霈就问佣人,司慕在哪里落脚。
“少帅,请跟我来,这边走。”佣人道。
司行霈在佣人的带领之下,把喝醉了的司慕送回了他住的地方。
司慕果然是带了玉藻来的。
同行的,还有玉藻的乳娘。
孩子不知缘故的啼哭,乳娘急得脸色煞白。
看到司行霈和司慕进来,乳娘急忙解释:“大小姐不肯吃,吃了就吐,一直哭,要不然请个医生?”
司慕要去抱孩子:“我来,我来!”
“你算了吧,坐下。”司行霈一推搡,就把司慕推到了沙发上,他半晌爬不起来。
司行霈看玉藻哭得面红耳赤,中气十足,也不太像生病了。司行霈也没什么经验,就是下意识觉得他可以抱抱这孩子。
于是他道:“给我看看。”
他从乳娘手里接过了玉藻。
玉藻在司行霈怀里,颠簸了几下之后,真的不哭了。
乳娘大为惊讶。
司行霈抱着玉藻,没敢放下,见领路的佣人还在,问她:“你是哪边的佣人?”
南边一团乱,大概只有司行霈这种愣种能收拾,其他人没这样的魄力。
程艋到底是遇害,还是自己跑了,司行霈现在还不知道。
程稚鸿是中流砥柱的,他死了之后,其他人能否维持大局?
他在云南的那些日子,程艋待他如亲兄弟,他亦把程艋当至交。哪怕他偷了程稚鸿的飞机,程艋亦时常给他送信。
“程稚鸿的次子呢,他能否独当一面?”
书房里顿时哗然。
司夫人迫不及待为儿子令娶新妇。
佣人笑着道是。
他自己则去了司督军那边。
“我在夫人那边做事。”佣人道。
一旦大局没有维持稳定,南方自相残杀,乱得更快。
司行霈这时候就明白了,原来司慕和顾轻舟离婚,最高兴的是司夫人。
这是司督军最害怕的局面。
看着昏昏沉沉的司慕,司行霈当机立断:“去,让厨房煮些醒酒汤来。”
这也是他为什么急匆匆来南京了。他想要借助维稳的军队,去找程艋。
司行霈进来了,把布防图交给了司督军。
他需要一个人。
司行霈道:“可以,不过要等一个多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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