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她取不下来,要回屋搬凳子。
“蔡长亭到底在给我下什么局?”
顾轻舟笑道:“我很烦这种风铃,你是知道的,之前是夫人送的,我才不得不收下。你这个,我不会要的。”
“‘长者赐不敢辞’,你也忘了?”蔡长亭道。
每次想起来,她心中总是不太安宁,好似踏入了蔡长亭的圈套里。
顾轻舟道:“我明天会取下来的。”
窗台上摆放了三本书,都是蔡长亭送给顾轻舟的资料。
蔡长亭往明处走了两步。
蔡长亭道:“你变得温柔了,果然人都是可以改变。”
同时,他左边的手放下,一串风铃簌簌作响。
这句话他也是用日语说的。
“那明天见。”蔡长亭道,然后用日语跟她说晚安。
不是蔡长亭看不上顾轻舟,若是阿蘅根本看不上蔡长亭,不屑于吃他的醋——这就是顾轻舟的理解。
他也不解释,笑笑走远了。
顾轻舟道:“是的,你是我的老师,我很尊重你这个身份。”
火车一行之后,顾轻舟整日外出,蔡长亭寻不到她的人影,日语学习都耽误了。
很异于常人的理解。
他声音轻柔,宛如那簌簌作响的铃铛,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蔡长亭指了指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