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自己走的，旁人又没绑住他。”

“你的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顾轻舟又问。

司行霈就觉得，他没有解释清楚。

于是他仔细跟顾轻舟解释：“是叶妩打电话问跑马场的人，康七恢复得如何，跑马场的人请示我如何回答，才知道他昨天离开了。

我再告诉叶妩，叶妩就去问了康家，她回头打电话给我，说找不到你了，想要找到你。

我问她为何找你，她说康七没有回家，人不见了。因他是自己离开的，我的人并未跟踪他。

整个太原府地域庞大，人口众多，我哪里知晓他的去向？”

“那派人去找找？”顾轻舟问。

“我又不是他爹，找他作甚？”司行霈不以为意。

“那你到这里来干嘛？”

“找你。你不见了，我得寻到你。”司行霈道。

说到这里，他声音带着几分阴鸷。

“什么时候学完？”他问。

他指顾轻舟学习日语这件事。

“大概还有两个月。”顾轻舟道，“语言很难，不能一蹴而就。”

司行霈不言语。

他静静看着她，眼眸幽静得骇然，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顾轻舟捏他的脸：“不许吃醋。哪怕是打翻了醋坛子，也没有你这样爱吃醋的。”

司行霈依旧不说话。

顾轻舟去了叶妩那边。

叶妩很焦虑。

“别太担心，他是自己走的。况且，金家的人查不到他头上。”顾轻舟道。

从那之后，司行霈再也没说过蔡长亭的事。

叶妩狐疑看着顾轻舟：“他说他求爱未遂，上次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他捏了下她的鼻子：“顾轻舟，你学得会哄人了。”

他没有胡闹，只是和顾轻舟在一起说话。

“老师，您刚刚去了哪里？”叶妩问。

叶妩错愕看着她。

这一眼，意味深长。

他在想着什么。

顾轻舟看了眼叶妩。

叶妩却没懂，紧紧看着顾轻舟，等顾轻舟回答。

她死死咬住唇，良久没说出半句话来。

“堂堂司师座，居然要哄？”顾轻舟道，“司师座最明察秋毫，而且深明大义，我从来不捧司师座的。”

“好。”顾轻舟道。

顾轻舟明显感觉到他紧绷的精神微微一松。

司行霈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已然是笑不可抑：“还没完没了了？”

叶妩不喜欢被人问到这个，她当即尴尬，道：“我不是很担心他。”

叶妩听完了，问她：“老师，你能不能过来？”

“阿妩，你知道他为何要枪杀金千鸿？”顾轻舟又问。

约莫过了五分钟，顾轻舟问她：“阿妩，你还要找他吗？”

顾轻舟也陪着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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