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康昱道，“既然到了这里，总要像模像样，否则也叫人怀疑......”

“好。”顾轻舟笑道。

是康昱。

顾轻舟正要回答她，却瞧见了不远处，有个身影站在汽车的旁边。

只是，心中某个地方，零零散散的，怎么都无法聚拢。

吃饭的过程中，叶妩和康昱闲聊，说些彼此都感兴趣的话题，顾轻舟也插几句，倒也不尴尬。

一切如常。

她问他：“都好了吗？”

叶妩颔首。

“好，我会留意，不叫任何人看出端倪来。”康昱道。

“......我可能要出国留学了。”康昱对叶妩道，“我原本去年就该走的，只是我有点恋家。

叶妩表情微敛，继而是挺高兴的，和顾轻舟走向了康昱。

康昱表情是僵硬的，不怎么看叶妩的眼睛，道：“都好了。”

“那就好。”叶妩道，“你离开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不过，你素来有主见，应该是有了更好的修养之地，我就没有放心。”

顾轻舟每天放学，就会去阿妩的学校门口接她。

康昱低喃：“其实，我挺讨厌太原府的，这里让我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