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这我可不认。我们华夏的传统里，师者为尊，是父辈一样的地位。

在我看来，你更像是我的家教，用西化的观点说，你是我聘请的教书匠，报酬我也答应给了。”

“算得如此清楚？”蔡长亭笑问。

他的笑容，却无往日的从容明媚，好似悬挂在唇角的弧度，那么僵硬而刻意。

“得算清楚。”顾轻舟道，“今晚多谢你相助，这个人情我承你的，以后会还给你。”

“如此甚好。”蔡长亭道。

蔡长亭尚未离开，顾轻舟的电话就想了。

是叶妩打过来的。

叶妩很紧张，在电话里问：“老师你如何了？现在督军府和平野将军府邸都封锁了，甬道那边也有枪战，父亲不让我过去。”

“我没事.....”

“我打了很多电话，非常担心你，幸好那边说没有人员伤亡。”叶妩焦虑。

顾轻舟笑了笑，对她说：“我刚回来，之前在蔡长亭那边，怕假山树木上藏了刺客。等整个府邸被巡查了一遍，我才敢回来。”

叶妩大大松了口气。

她对顾轻舟说：“老师，你要当心。已经抓到了两名受伤的刺客，估计明早就能审到主谋。”

顾轻舟道：“好，我们都睡一会儿，等明早的消息。”

翌日，叶妩早早过来。

“你知道？”叶妩诧异，“你怎么知道？”

“那下次......”叶妩的语气很缓慢，每个字都覆盖了严寒，“.......一定不能再心软、手软。”

“又是她！”叶妩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

顾轻舟哦了声，去了平野夫人那边。

叶妩神色松弛，无力叹气。

顾轻舟拍了下她的肩膀：“可别想傻主意！那些照片要还给金家的，这是督军府答应的。现在还不能跟金家鱼死网破。”

督军府和平野将军府仍是守卫严密。

“阿蔷，你过来。”蔡长亭对顾轻舟道。

只要金千鸿不出面，哪怕大家心知肚明，也不可能给她定罪。

顾轻舟叹了口气：“没什么不满意的。做了那么多错事，转身一走了之，她果然是好命。”

平野夫人屏住了一口气。

顾轻舟的眼底，也凝聚了寒霜：“有。金千鸿吃了这样的大亏，她还没有扳回一局，岂能善罢甘休？我们有的是机会。”

“我真生气。”叶妩道，“老师，我们有没有机会......”

“怎么，你不满意？”平野夫人看得出她的表情，问道。

“金千鸿呢？”顾轻舟问。

平野夫人安抚她，再三说她昨晚受惊了。

“嗯。”顾轻舟颔首。

叶妩通过重重守卫，到了顾轻舟身边，告诉顾轻舟说：“好险，昨晚的刺客是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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