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会给学生们一个发泄的出口，而金家和学生的行为方向，一直都是司行霈在操控。

金家道歉了，学生们高兴了，金千鸿一定会发疯。

她再次去闹，就是情理之中的。

闹完了，学生们把她家围起来了，她自杀了。

她为什么自杀？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照片让她生无可恋。

不管是哪一种，闹到这个程度，她自杀都有理由。

没人会怀疑她的动机，除了金家。

“只怕督军府也不会多管，社会舆论也不会认为她是被杀。”顾轻舟道，“你们俩这件事倒是办得不错。”

“那是。”程渝笑道，“昨晚学生们闹得厉害，我就混进了金家，到了金千鸿的院子里。

我催眠了她，让她自己写了遗书，然后把自己挂上了。我可没杀她，我只是让她自己挂上去。

若是她不该死，金家早就会发现她的。不成想，金家没人知晓。她自己死了，与我们无关。”

昨晚太乱了，是司行霈的下属探子们，带着程渝去了金宅。

若是没有那样的闹腾，他们进去肯定会惊动金家。

一连发生了那么多的坏事，金太太精疲力竭，同时也觉得事情都发生完了，她在考虑如何收场，却万万没想到事情尚未结束。

占了这样的便宜，司行霈派人将程渝送进去。

“你不也是吗程小姐？”顾轻舟道。

“司行霈做坏事，你还高兴；我杀了人，你就板着脸，是不是？”程渝说顾轻舟，“你们两口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渝的催眠术，需得对方同意，而且放松身心才能成功。

他轻轻勾起了顾轻舟的下巴，“我说过了，谁也不可以欺负你。”

她和程渝交谈了片刻，司行霈回来了。

她回到家，蔡长亭和阿蘅还没有回来，顾轻舟就去了平野夫人那边。

“她也不想想，她原先要杀我，然后又想剥光我的衣裳让我被人羞辱，我岂能善待她？她连这点防备也没有，合着她该死。”程渝不以为意。

故而她没有反对。

程渝见到了金千鸿，说是金太太接她过来陪伴她的。

平野夫人能如此说，意味着她也没有怀疑。

“看金千鸿那个火爆的脾气，一怒之下自杀，也是可能的。”平野夫人道。

他去了趟金家，想看看金家现如今是怎样安排的。

顾轻舟笑了笑。

顾轻舟回到了平野四郎的府邸，对此事的结果谈不上欣慰，也谈不上生气，只觉得这件事的解决，并不是真正解决了一个仇敌，可能是点燃一场战火的开端。

“叶督军去了，和金太太叹了很久。估计还是不相信金千鸿是自杀。”司行霈道。

她非常高兴，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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