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有人进了他的雅间。

顾轻舟对自己说：“睡一会儿，别睡太久了，还要回去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蔡长亭也不知在想什么。

夕阳透过缝隙照进来，璀璨的阳光映在他绝艳的脸上，他面无表情。

他依旧坐在幽黯中，一动不动。

他一个人玩了很多的器械。

顾轻舟慢慢躺了回去。

直到夕阳西垂，他淹没在黑暗里。

伙计告诉他，已经打烊了。

阿蘅有女人天生的敏锐。

司机问他：“回将军府邸吗？”

“收工吧。”良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

蔡长亭听着，仍是面无表情。

蔡长亭打开手电，照了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旁边的男人，呼吸均匀，在她惊醒的瞬间也睁开了眼睛，然后又缓缓合上，表情舒缓，低喃了一句“轻舟”。

可能是站得太久了，他坐下之后就没有在起来。

晚上七点，司行霈和顾轻舟离开了饭店，蔡长亭的人已经离开了，而他自己也没有继续跟踪。

顾轻舟昏昏沉沉的。

这么一等，就是三个小时了。

司机又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