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了周烟。

顾轻舟连连点头：“你想得很对，周姐姐。”

程渝气死。

程渝不屑道：“是是是，知道你媳妇好，不用天天挂在嘴上吹。”

常年混迹赌场的周烟，最清楚赌徒的秉性。她也试图去相信，结果这点盲目的信任，很快就被打破了。

顾轻舟忍不住想要抱她。

“轻舟，哪怕没有司师座，我也不会害你。”周烟道，“你是我的恩人。”

“没有吹，实话实说。”司行霈表情四平八稳，“天天挂嘴上，那是我乐意，你管得着？”

顾轻舟也看到了周烟的女儿奕秋。

车子很快到了司行霈的院子。

顾轻舟也握了下她的手。

她如今是不会再相信赌徒的。她自己就是赌徒，为了赌还杀过人。

后来，那个男人离开了之后，周烟就把田地卖了，和女儿换了个地方再生活，故而从北平跑到了太原府。

他们，竟像是一家三口。

她们沉默了下来。

她不再叫周烟五姨太了。

周烟忍俊不禁。

“他改不掉的，我们跟着他，还不如自己过日子。”周烟道。

“轻舟做的善事多不胜数。”司行霈道，“她是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周烟道：“我没想到，轻舟你嫁给了司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