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池，我不会放过你。”

顿了下，他继续道，“你想要什么帮助，都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尽全力配合你。”

顾轻舟淡淡微笑，说：“叶督军，此事明明是保皇党闹起来的。您跟保皇党内部暧昧不清，一直利用他们，甚至鼓励他们，才有了神女教。这么大的黑锅，我可不背。

我帮你，是不想普通百姓受灾，更不想他们捐献儿女，家破人亡。您这样说话，我就不配合您了。”

说罢，她站起身就要走。

叶督军连忙喊住了她。

他先说自己态度不对，又劝顾轻舟行事稳妥，一定要处理好此事。

顾轻舟就在士兵开路中，慢慢走上了祭坛。

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五。

叶妩即将期末考了，心绪不宁。顾轻舟就一边准备，一边帮叶妩复习。

若顾轻舟同意，大概就没什么危险的。

叶妩期末发挥正常，成绩名列前茅，心情极好，一大清早就催促顾轻舟赶紧去清平庙。

于是，一行人出门，去了清平庙。

“可以。”顾轻舟道。

同时他告诉顾轻舟：“不要乱说我跟保皇党的关系。”

人们相互看看，甚至在寻找使者。

沉寂太久的太原府，正需要八卦，来消磨苦寒的冬日。

顾轻舟能理解，笑道：“我除了在您跟前，还有司行霈跟前，没在其他人面前说过这些话。”

顾轻舟回完了电报，就换了一套雪白色长袄，里面也是雪色长裙，外面是白狐皮做成的风氅，头发披散开，只点缀了一把小巧的珍珠梳篦。

“神女教”似一剂猛药，让整个太原府的人都活跃起来。

叶督军叮嘱她们：“不可涉险。”想起上次她们做的事，叶督军又叮嘱一句，“不要乱出主意。”

顾轻舟算是话题人物，清平庙又不算太远，腊月里工厂活计也清闲，孩子们更是放假了。

顾轻舟却不紧不慢，笑道：“不急，我先给司行霈回一封电报。”

“不错，不错。”叶姗连连称赞，“真是活脱脱的神女下凡。轻舟，我第一次发现你生得真好看。”

叶督军告诉顾轻舟，不要惹事。

老老少少的，把清平庙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鸦雀无声。

叶督军看了眼顾轻舟。

叶督军跟保皇党暧昧不清，其实是能得到很多的好处。不管是出于什么样子的目的，他不方便对他的下属交代，更不方便对民众交代，顾轻舟也没资格知道。

叶妩和叶姗姊妹俩蠢蠢欲动，期期艾艾问叶督军：“父亲，我们能去看看吗？”

这是为了让他安心。

叶督军满意。

而清平庙里，有个祭坛。

乡下农户，到了腊月也没什么农活，故而拖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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