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不尽的成药和草药，还有些西医外科手术用的刀具和纱布、白大褂。

尚未走近，顾轻舟就闻到了花香，也听到了潺潺水流。

“......果然有世外桃源吗？”顾轻舟声音飘渺。

“不喜欢，你戴它干嘛？”司行霈问。

司行霈将顾轻舟环在怀里，看着漫天的烟火点燃了漆黑的夜空，心中满足又甜蜜。

一直出了城，直到一处山脚下，天空才露出鱼肚白。

“我晚夕会给您送饭，回头也会来安排您的住处，您别担心。”齐师父难得言语利落。

外头寒冬腊月，山谷却四季如春，此刻正是莺飞草长的盛景时节，到处都是翠绿艳红，颜色浓郁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司行霈哈哈大笑。

司行霈就道：“我跟叶督军讨要了。”

司行霈就帮她摘，按住了梳篦，又托出了发髻，小心翼翼摘下来，还是弄散了几缕头发。

说话的功夫，顾轻舟貂皮大衣的口袋一沉。

初一过得很充实，也非常疲倦。

这俨然是神仙洞府。

“不喜欢。”顾轻舟道。

顾轻舟老实点点头：“冷。”

司行霈颔首。

她低头凑近他。

顾轻舟就把这玫瑰的来历，告诉了司行霈。

翌日早上五点多，顾轻舟和司行霈就跟齐师父出发了。

“凌晨是为了辞旧迎新，现在放烟火是为了好玩。”司行霈道。

司行霈背了一个行医箱，齐师父背了另一个。

顾轻舟时不时看表。

两个人回到家中，已经十一点了，佣人们的草鞋也穿好了，正围在一起聊天。

顾轻舟也环住他的腰，说：“司行霈，你真是最好的丈夫——和别人的丈夫相比。”

司行霈道：“好，既然我来了，就要遵从你们的规矩。”

然后她就听到噗嗤一声笑，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走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正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司行霈愣了下，旋即将玫瑰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碾成泥。

山路特别难走，而且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