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
她用瓷勺舀汤喝,又对司行霈道:“我也觉得刘家可怖。当时刘见阳的父母在场,二人竟是唯唯诺诺的,不敢替康暖说句话。”
司行霈的酒盏,就停在唇边,惊诧从眼底倾泻。
“刘家是最近几年才发起来的,刘见阳管得又严,那些话没人透出来。”顾轻舟道。
他见识过很多三教九流。
刘家的佣人,其实都不是正经人,却是刘见阳豢养的走狗。
他问顾轻舟:“是不是这样?”
刘见阳如此行事,简直是畜生不如。
顾轻舟放下饭碗,重新打了一碗汤。
如今再告诉司行霈,司行霈眼底就起了狞色。
羞辱康暖,贬低康暖的血脉,殴打她的反抗,这些都是驯服之用。
他们反而给刘家赔罪。
父母太过于疼爱儿子,导致儿子飞扬跋扈,又有叔父撑腰,他们两口子是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