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一旦自己露怯了,就容易出事。
“事到临头,再想办法。”顾轻舟道,“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我不是接下了邀请函吗?”
司行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及光洁后背。
他突然感叹:“轻舟,你头发长了不少。”
“是,我头发长得快。”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想起了一些事。
他的手,不由自主滑到了她的小腹处。碰了下,宛如避嫌般,他又将手挪开了。
顾轻舟却察觉到了。
她对司行霈道:“我们要不要请其他大夫瞧瞧?医者不自医,我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我给你把脉了,你没问题的。如今还没孩子,可能就是我的缘故了。”
不等司行霈回答,她继续道,“你还记得我月事来的日子吗?那时候,我都满了十六岁,很少有女孩子那么晚才来葵水的,我怕是有问题。”
此话让司行霈心中起了波澜。
他之前还想过顾轻舟可能会离开他,如今又添这件事。
他俯身,压住了她。
封锁了她的唇,他低声笑道:“我们说好了等统一。我们的孩子,肯定很有灵气,他们知道轻重缓急,故而迟迟不肯来。”
顾轻舟打了下他。
她还欲劝,司行霈道:“我跟你保证,只要统一了,我们就全心全意处理此事。如今先放下,可好?”
“好吧。”顾轻舟无奈。
在学校门口,顾轻舟瞧见了蔡长亭。
“我的徒弟开讲座,我当然要来捧场了。”秦纱笑道。
刚过七月,太原府的气温就降了不少,早晨起来居然凉丝丝的,天也格外高远,云彩轻软落在蔚蓝天空。
“我帮你画眉?”司行霈坐起来,问坐在梳妆台前的娇妻。
司行霈不乐意了:“你敢偷偷嫌弃我?”
司行霈坐在她旁边,程渝和卓莫止、霍钺坐在身后,秦纱、王游川和王璟坐在司行霈的左边,蔡长亭和平野夫人则坐到了第二排,紧挨着霍钺。
庭院一株银杏树,开始落叶了。
秋天即将到来。
司行霈也醒了,支在枕上看顾轻舟忙碌。
这几天,顾轻舟一直在准备讲座的稿子,想要讲得生动有趣。
尚未开学,学校里几乎没有学生,只有几个学生代表出没其中,大门却是大开着。
“没。”司行霈如实道。
讲堂很大,空阔,顾轻舟走进来时,瞧见前排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时间慢慢到了七月初五。
“哎呀!”顾轻舟几乎崩溃,“你是狗吗?”
司行霈总感觉今日不太顺利,说什么都能撞到枪口上,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谁偷偷嫌弃?我是光明正大的嫌弃,从里到外的嫌弃!”顾轻舟道。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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