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司行霈和霍钺是带着枪上去的,程渝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旁边有人识数,程渝立刻询问。
她年轻漂亮,看上去和大学生也差不多,故而学生代表愿意和她详说。
“这种骨折叫顶骨,手上的骨头断了之后,正好抵住了大动脉血管。一旦开刀接骨,就可能会伤神经,导致整条胳膊残废;若是不开刀,任由骨头压住大动脉血管,时间长了血管被压坏,也要残废。”学生道。
程渝听了,瞠目结舌:“还有这么难的骨折?”
病人仍是点头。
凄厉惨叫,几乎要冲破屋顶。
如此反复了三十几次,病人有点烦了:“神医,您到底会不会治啊?”
病人这时候,已经不太信任这个神医了,心里烦躁得厉害,甚至想要走。
只有王玉年微带得意,对顾轻舟道:“您是天下第一神医,这‘顶骨’看似是小病,实则危险。神医,你救救他。”
一阵剧痛,让病人差点昏厥过去。
病人也道:“神医,您救救我吧。我是做活的,一旦没了手,我一家老小都要饿死了。”
卫生部和学生代表心中浮动一个念头:吹牛!这神医在高台上坐久了,自己下不来了。
塌在这件小事上,实在叫人痛心。
他问完,却发现四周静得可怕。
顾轻舟不管是开刀与否,都危险极大,况且她根本就不会开刀;接骨的技术,顾轻舟好像也不是十分在行。
卫生部和学生代表都通医术的,知道王玉年这是在给顾神医筑高台。到时候,顾神医摔下来,可就面目全非了。
议论的人,几乎都从旁人口中打听出了问题所在,此刻听到顾轻舟盖棺定论的话,他们都沉默了。
抬起手一瞧,鼓起的那个大包,竟然神奇不见了,而病人的手腕处疼痛,只剩下一点余味。
顾轻舟再按:“疼吗?”
病人大喜。
顾轻舟上前,让病人把手掌和小臂全部放在讲台上,要平放,轻轻按了下他的大包:“疼吗?”
“是,这是最难的。”
“一个骨折,就要砍掉手......”程渝太过于震惊,下意识开口了。然而话一出口,她就想起学生之前说“自砸招牌”的话,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你把手放在讲台上。”顾轻舟道,没有看王玉年。
“疼疼,疼......”病人大声哭喊,抱住了自己的手,喊着喊着他突然收了声,因为没那么疼了。
用了保守截肢治疗,顾轻舟的庸医之名坐实,名声全毁;开刀或者不开刀,危险极大,仍是会名声全毁。
不成想,他们却听到顾轻舟的声音,平平稳稳含笑:“既然你信任我,那么我就会治好你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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