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顾轻舟嫌弃她。
程渝顾不上了,诉苦道:“我下不了地嘛。”
女佣四丫给顾轻舟倒了杯茶,就退了下去,还替她们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顾轻舟看程渝。
她的颈项上,有好几个吻痕,清晰极了,可见昨晚的战况。
顾轻舟顿时就明白了。
她很尴尬。
“......是不是要药?”顾轻舟问程渝。
顾轻舟有些药膏,是她自己调治的,效果最好了,任何摩擦生疼的地方,涂抹上都能在半天内好转。
这是专门对付司行霈的。
司行霈回来一趟,就要往死命里折腾顾轻舟,顾轻舟一身皮肉娇贵,哪里承受得住?
现在倒也不是顾轻舟能承受,而是司行霈解了馋之后,没那么夸张了,行事有分寸。
程渝是看到过那药膏的,还特意问过做什么用,也拿过一次试用。
“对。”程渝道。
顾轻舟说:“你下次打个电话直接告诉我,不用让我白跑一趟。”
说罢,她转身回去了。
药膏拿来,顾轻舟放下就要走,程渝不许。
顾轻舟也被她问糊涂了:“谁的声音变了?”
此刻,程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怀疑自己这次会引火烧身。
自己提出来的,自己又不相信,顾轻舟感觉她跟程渝的思路很难在一条线上。
出来后,她仍躺卧在床上,满腹心事。
“你的意思是,一个人的精神可以自己分离成两个人?”顾轻舟问。
顾轻舟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她不敢断定真假:“若是真的,就很复杂了,因为精神上的疾病,我治疗不了,帮不到你。”
她说得仔细。
“卓莫止。”程渝道。
乡下没有灯红酒绿,是这些故事最肥沃的土壤,闲时大人小孩聚在一起,听老先生说得绘声绘色。
顾轻舟一脸尴尬听着。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吗?”顾轻舟问。
听完了,她也有点狐疑:“确定声音变了吗?”
程渝摇头:“不,我还是不相信。他昨晚可能是喝醉了。我醒的时候,他就走了,等他晚上来了我再问他。”
程渝点点头。
程渝说:“他原本睡得好好的,起来之后说话,突然声音完全不同了。后来,他就没在说话了。
顿了下,程渝坐正了身姿,往顾轻舟这边靠了点:“顾轻舟,我学催眠术的时候,我的老师跟我说过一件事......”
“什么?”
顾轻舟摸了下鼻子,有点尴尬,她知道自己说了句蠢话。
她看人就看个外表。
程渝瞥了她一眼:“我不相信鬼上身。”
顾轻舟狐疑又担心看着她。
程渝难得有心事的。
“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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