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放心。”

程渝想了想，回云南可不妥。

她哥哥娶了嫂子，她嫂子跟她妈一条心，专门整治她。就连跟着她回云南的周姐姐，如今也叛变了，成了她妈妈那一派的。

关键是，她妈和她嫂子都是颇有智慧的女人，程渝在她们手里被捏得死死的，压根儿不能动弹。

她可不想回家。

“那......”程渝犹豫了。

司行霈见她还有点良心，知道替她哥哥着想，态度也缓和了些。

他对程渝道：“你怕什么？太原府又不是卓家的地盘，我不许他进门，他还敢硬闯吗？可天津就不同了。你知道北平到天津才多少路吗？”

程渝傻傻的问：“多少路？”

司行霈和顾轻舟：“……”

屋子里沉默了下来，司行霈和顾轻舟真没想到程渝啥也不懂就硬跑。

跑到天津，卓莫止回家调兵，抓她就跟抓小鸡似的。到时候天高皇帝远，顾轻舟和司行霈想要救她都难。

“你真是蠢到家了！”司行霈又惊又怒，“你要是我妹妹，我先得毙了你，免得你丢人现眼。”

“我呸！就你这土匪德行，你们家能养出我这样的贵女吗？”程渝也怒了。

顾轻舟没想到局势变化这么快，一瞬间局面变得面目全非——事情没解决，他们先吵上了。

“全闭嘴！”她厉喝。

程渝有点怕顾轻舟发火，怕得莫名其妙，反正就是挺怕的。

顾轻舟冲她摆摆手。

程渝早上和卓莫止闹了一场，现在又跟司行霈吵了一架，真有点累了。

他知道程渝怪他，是因为昨晚自己和她做事了。

“你既然有了防备，这是好事。”顾轻舟深吸一口气，把脸上的怒容敛去，心平气和对程渝道，“不让他进门就是了，还是在我们身边安全。”

卓莫止不记得了。

不过，程渝一直没找到他，他假期也结束了，需得回到学堂去。

他再给程渝打电话：“我不该和你胡闹的。其实，我一直有点暴力，怕你不容许，才假装不记得......”

他隐约记得，从前有个女朋友说他夜里异常。

司行霈离开之后，顾轻舟进了里卧，看到程渝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她这次是真怕了。

顾轻舟笑。

接完之后，她又挂了。

“别担心，既然你不想跟他来往，就不要来往了。”顾轻舟道。

卓莫止再打，是佣人接的。

大门进不去，他有点诧异，却也没纠缠，而是转身去了最近的咖啡店，借用电话打给程渝。

不过......

司行霈道：“别纵容她，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这佣人跟程渝久了，也沾染了一点傻气。

女人生气时，先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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