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有点害怕疯子。

特别是在床上，那个疯子把程渝反复搓揉，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宝贝，翻来覆去的玩，恨不能咬上一口。

程渝受不了这样。

“再看吧。”她道。

顾轻舟点点头。

蔡长亭和平野夫人也找过顾轻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块儿喝下午茶，顺便聊了些琐事，他们还留顾轻舟吃了晚饭。

顾轻舟饭后去了趟叶督军府。

叶家还是没有叶姗的消息，而叶妩在六姨太那边。

顾轻舟也去看了六姨太。

六姨太最近又胖了，不过她是一张圆白面孔，胖了更加丰盈可爱，一笑就眉眼弯弯，甜美极了。

叶家气氛是严肃了很多，却也没到人人自危的地步。

大家的生活改变了一点，不过正在适应这些改变。

又到了周一。

顾轻舟每周一上午都有一节公开课。她的公开课，不止医学院的学生可以听，其他专业的也可以。

因她是个名人，又年轻漂亮，加上名誉院长的虚名，学生甚至教员们，都对她很感兴趣，全部都会来听她的课。

其他老师的公开课，多半冷冷清清，顾轻舟的教室却是人满为患。

医学院的学生甚至挤不进去。

“院长，今天的课挺轰动嘛。”王玉年笑着，一脸和蔼可亲，和顾轻舟打招呼，语气也是善意的。

顾轻舟就笑了。

公事公办的态度，顾轻舟很放心。

顾轻舟和教学秘书商量了，让他安排好，进行签名登记入内。

学生们不接话，甚至开始私下里议论。

顾轻舟出了办公室。

教学秘书道是。

她的办公室在医学院办公楼的顶层，也就是第四层。

顾轻舟继续道：“教材也不需要钱，我送给你们的。”

他腿脚不便，走得很艰难，却几步快上前来。

上次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顾轻舟对他的态度颇为惊讶。

外头日光暖融融的。

等精神差不多恢复了，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

事情办完了，顾轻舟疲倦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半晌没起来。

她迎面遇到了王玉年。

她想起自己求学时不够专心，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老师们。

他拿着原稿和银元，数了数原稿的页数，然后又数了银元，写了一张收据给顾轻舟。

欢呼又高了一阵。

这次，来的人果然比上次少了很多。

下课之后，顾轻舟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她虽然是名誉院长，学校却非常大方给她安排了一间个人办公室。

“这是书稿，你拿去交给出版社，让出版社印出一千本来。”顾轻舟拿出自己的原稿。

她迷迷糊糊睡了片刻。

顾轻舟最清楚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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