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突然问副院长：“这孩子叫什么？”

顾轻舟看了眼楼下的学生：“他说他冤枉。”

“为何？”

又说，“我从来不抽鸦片，也不会把鸦片带到学校来。副院长，我真是冤枉的！”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副院长一阵狐惑，心想难道这位名誉院长还想巴结权贵不成？

他微微吃惊。

其他教授都站出来瞧。

顾轻舟眼珠子略微一转，不动声色。

“那谢谢院长。”他道。

“林子成。”

下面乱哄哄的，那个叫林子成的学生，急切变成了歇斯底里：“我是冤枉的，不要开除我。”

那学生正在大声说话，神态很急切：“不是我抄袭，我只是.......”

“上次考试的试卷，他弄到了答案，就连错都是一样的，是很恶劣的抄袭作弊；昨天在他的书包里，学生找到了鸦片烟；他抽屉里还有一支烟枪。”副院长道。

副院长还真知道。

几名学生围着一个人。

和上次的热情相比，吃惊中的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和顾轻舟打招呼，非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