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琼枝道，然后跟顾轻舟介绍，“大嫂，这位是我同学，姓裴。”

顾轻舟忍不住被她逗笑。

司琼枝就拉顾轻舟，往楼下走：“避一避吧。”

司琼枝满脸无奈。

“你是来逛街的？”男生问。

“总要长大的。”司琼枝也感叹，“只可惜，我长大得太慢了。”

司琼枝则有点不好意思，她跟顾轻舟解释：“我阿爸是总司令嘛。世人要么图美色，要么图地位，要么图金钱。这些，我全部都有。所以很多人跟我示好，很烦。”

司琼枝长得像司夫人，从前就是容貌倾城的。绝大多数的女生，都不如她。顾轻舟可以想象，她一定是学校里最漂亮的。

她态度仍是冷淡的，对方也看出来了，就不好再说什么。

看着一个人，逐渐认识到了自己，逐渐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不管她的从前如何，顾轻舟都感受到了温暖。

“你的问题，能不能一个个问？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我回答哪一个？”司琼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