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电影。”叶妩回答。

叶妩脚步也顿住。

“别叫三小姐了，就叫阿妩吧。”叶督军道。

恩情里，还有深情。

她笑笑，没说什么。

叶姗在的时候，设计让这位方小姐离开了。

造化无常！

怀疑卓莫止有解离症，为什么还要跟他复合？

到了下午四点，三个人穿戴整齐出门。

叶妩心中一个咯噔。

她们照计划出了门。

程渝则问：“唉，那是谁啊？”

程渝说了她的理由：她在报恩。

风微凉，吹乱了她鬓角碎发。她微抬皓腕，将碎发掖在耳后，露出手腕上耀目的钻石手链。

可上次叶督军去北平，专门去找了这位方小姐，他们并未断绝来往。

顾轻舟愣了下。

卓莫止救了她，在她受到伤害最小的时候救了她，程渝并不会觉得这样他的恩情就轻了，她反而觉得很重。

她走上前，和来客打了招呼：“方小姐，您今天刚到么？”

“出门去？”叶督军瞥了眼三位盛装的女郎，口吻闲淡，对她们不太关心，只是随口一问。

吃了饭，顾轻舟和程渝就在叶妩这里歇午觉，准备睡好了下午去看电影，晚上去听戏。

她声音颇大，对方和叶督军都听到了，故而一起转头看过来。

左手边的叶妩碰了下顾轻舟的胳膊：“老师，我父亲是不是真的要再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