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

“这不太好。”

“我没想过回头。”程渝道，“你是不是当我傻？”

女佣就去了。

他瞧见了马，忍不住赞道：“这倒是一匹很强壮的军马，司师座送给你的？”

正好这个时候，卓莫止来了。

他一夜未至，此刻不早不晚的跑过来，很是奇怪。

程渝坐起身。

卓莫止原本冷峻的面容上，覆盖了严霜。他手指僵硬，用力才能蜷曲起来。

她极力忍住了情绪。

她还以为卓莫止在。

“他说，这匹马是专门给你买的，他留在身边也是徒添麻烦。就算是分手了，也该送你一样分手礼物。如果你不想要，就在转卖了，别回送给他。”顾轻舟道。

顾轻舟沉吟了下，果然不语了。

顾轻舟道：“你自己去卖吧，此事我不插手。”

程渝没防备，吓得半死，人已经凌空了。

顾轻舟开了电灯。

卓莫止不答，径直回了卧房，把程渝重重扔到了床上。

而程渝，正在端详那匹马，丝毫没留意他。

程渝瞧见了，心中一阵酸涩，差点落下眼泪。

“程渝，高桥荀早上来了，牵了一匹马过来。他还有几句话，要我转告你。”顾轻舟道。

“进来吧，就我一个人。”程渝隔着窗户回应，声音也很高。